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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我一整天都在想你。

&esp;&esp;他的猫猫再次别着草莓糖果发卡，轻声反问：“想念还是思考？”

&esp;&esp;他低头抱着她：“……都是。”

&esp;&esp;“那结果呢？”

&esp;&esp;他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出最终结论。

&esp;&esp;“猫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不可以叫猫猫。”

&esp;&esp;沉默缓缓流动。

&esp;&esp;季允之妥协：“一一。”

&esp;&esp;“嗯？”

&esp;&esp;“我需要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。”

&esp;&esp;商忆拿脑袋抵住他：“我需要你别再想着无条件服从你的猫猫回来。”

&esp;&esp;“好。”

&esp;&esp;没有犹豫。

&esp;&esp;她仰起脸。

&esp;&esp;光是这样看着他，她就已经感到不舍。

&esp;&esp;还不行。

&esp;&esp;商忆抿唇，最终小声问出口：“……想要我了是吗？”

&esp;&esp;他望着她。

&esp;&esp;她已经教他很多了。比如，也第一次体会到如鲠在喉的感受。

&esp;&esp;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办法回答。客观事实是，他每天都想要她；但她的要求是，要他分清楚他的欲望和感情，以及欲望影响感情决策的比例。

&esp;&esp;欲望和男女之情怎么能够分开啊。

&esp;&esp;他微微蹙眉，不愿意撒谎，也不想再恶化她的情绪：“这不是我来找你的原因。”

&esp;&esp;猫猫慢慢歪过头。

&esp;&esp;季允之感到煎熬。

&esp;&esp;他现在非常确定，她不是真的崩溃。她只是在进一步打开他，从而得到她想要的感情。

&esp;&esp;即使是在对峙时间，她也很会利用性缘上的触动，让他不受控变得柔软。

&esp;&esp;她穿着他亲口夸过可爱的背带裙，佩戴着他无数次伸手去摸的草莓发卡，她知道她的眉眼多么动人，于是无数次像这样，乖乖歪过头，无声表达期许。

&esp;&esp;他确实都一清二楚。他甚至知道，她那些“对你不是真正的爱”一类说辞，也是骗人。

&esp;&esp;他曾经是依靠这些一清二楚成功抵御过无数人的。

&esp;&esp;用木讷和迟钝来为聪明男人的性缘表现开脱，一直是非常愚蠢的事。聪明人的真正定义是，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高度敏锐。

&esp;&esp;但现在这种抵御失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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